他不能这么自私。
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，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。
没等为首的人发问，女人已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：“警察，你涉嫌故意伤人被捕了。”
“明早八点我来接你。”她下车时，他特别叮嘱。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祁雪纯：……
还是说，事到如今，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，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？
忽然，司俊风的电话响起，电话刚接通即传出一个担忧又急促的声音：“司少爷，那几个女生又打起来了，你看这怎么办啊？”是职业学校的主任。
“……小风啊，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，”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，“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？”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但她没有发作，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：我到了。
只见她果然在司俊风身边停下脚步，对众人微微一笑，算是打过招呼。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